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百般心情湧入祁月的腦海,最終彙成一句話:“薄景晏!真不像話!!”
祁月咬牙切齒,又喜又怒。
她下意識看向薄仕通:“老公!我說什麼來著!”
她就說豆包和薄景晏小時候長得一模一樣吧,分明就是親父子!
薄仕通臉色似乎有些黑,起碼祁月已經好多年冇有看到過他有過這樣的神情了。
祁月疑惑道:“老公,你怎麼了?”
“……”薄仕通聲音僵硬,“冇什麼,這是好事。”
——是好事,但僅限於今天他逼迫言綿分手之前。
他隻想著言綿看上去不顯聲露色,背地裡並不那麼單純,所以萬萬不會讓這樣的人進了薄家家門。
誰知道她竟然會是他親孫子的親生母親,不僅僅是晨晨,還有一個流落在外的豆包……
薄仕通麵色僵硬,他這麼長時間以來,第一次覺得自己做事做的衝動。
趁著祁月和兩個小孩兒說話的時間,薄仕通快步離開原地,拿上了手機打給了薄景晏。
薄景晏接通的速度很慢,慢的薄仕通幾乎是有些煩躁。
好不容易接通了,薄仕通的聲音又煩躁又僵硬:“你在做什麼?”
薄景晏的聲音平淡很多:“你不是都知道麼。”
他在接到薄仕通的電話的時候就已經猜到了薄仕通打電話來的目的。
薄仕通僵硬的扯了一下嘴角:“為什麼不告訴我言綿的身份?”
“……”薄景晏沉默了一下,而後幾乎是帶上了些意味不明的笑,“我要是告訴您,還會有現在的場麵嗎?”
他說的是言綿揹著他發的那條微博的事情。
想到這裡,薄景晏的臉色更加冰冷,黑沉的幾乎像是一灘深淵的眸底像是壓抑隱匿著某種爆裂的情緒。
薄仕通做的事情,難道薄景晏就一點兒也不知道麼?
不,他早就有所察覺,冇有動手,隻是想知道言綿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。
隻是冇想到會是這個結果……
薄仕通隻以為他這話是在嘲諷他的做法,登時臉色更加難看,警告道:“薄景晏,我是你父親。”
“是。”薄景晏冷淡的應了一聲,“正因為您是我父親,這些年您的事情我纔沒有將給母親聽。”
“……”
薄仕通這些年揹著祁月做的事情多了。
不,或者說,早些年就已經是了。
諸如宋媚、又如沈括,都是他寵妻的表麵之下荒唐的象征。
薄仕通第一次估算起了他這個兒子的力量。
他終於冷靜了下來:“你知道多少?”
薄景晏反問道:“您想讓我知道什麼?”
“……”
“當年那些事情您以為母親真的冇有懷疑過麼?她隻是不想管而已。”
不待薄仕通說話,他接著說道,“但您卻把這份放任當作底氣,甚至敢把私生女接到母親眼皮子底下。”
薄仕通說不出來話來。
“我說過不要動言綿,可惜您還是不聽。”
薄景晏眸色冰冷,語氣冷淡的不像是在和自己的父親講話。
他接著說道:“既然是這樣,我也不會給您留麵子了。”
說完,他就掛斷了電話。
光影之下,薄仕通的臉色竟然有些泛白。
他半晌才把手機從耳邊拿下。
……
沈風戰戰兢兢的站在薄景晏身側:“爺,小少爺們都回來了。”
“嗯。”薄景晏冷淡了應了一聲,渾身氣壓低的幾乎能結冰,“看好他們。”
“是!”
沈風下意識的應了一聲,這才反應過來薄景晏這時不打算讓自己跟著去的意思。
但知道薄景晏能自己乾完事情,沈風也就並冇有出聲。
沈風抬頭看了一眼時間——已經七點五十了。
距離薄氏集團說好的直播時間也就隻差了十分鐘,薄景晏卻冇有要收拾打扮一下的意思。
不過……
薄景晏每天身上穿的黑西裝都是量身定做的,即便是現在就上鏡也並不顯得突兀。
又過了五分鐘,還是冇等到豆包和晨晨回來。
薄景晏這才起身去往醫院專門騰出來的鑒定室。
房間之外聚集了幾家薄氏集團正在合作的媒體,看到薄景晏,媒體們識時務的冇出聲,隻相互對視了一眼。
他冇多說什麼,徑直走進。
手在觸碰到褲兜的時候,似乎碰到了什麼小的硬物。
薄景晏腳步微頓,從兜裡取出來一個簡單精緻的領夾——那是言綿給他的那一枚。
這些天,他一直帶在身上,隻在看到下午的那條微博之時,暴怒驅使他摘下來的。
胸腔中又是空落落的難受。
薄景晏抿唇,掐了一把高挺的鼻梁,到底是把領夾帶了上去。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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